”孔德菁说，福建本地互联网创业者的一个特点是，不会变方向，而是认真钻研产品。你要不要讲一下那段经历? 张旭豪：那段时候其实是要拿一轮融资。 最后说一句，做号是一门生意，和黑产无关，只是太边缘化拿不上台面，一线城市的记者可以轻轻松松跑一个会然后拿500块钱的红包还嫌弃各种路远招待不周，三线城市的做号者5点下班后撸稿撸到十二点然后第二天起床看到收益多了500块钱于是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。
上市的热乎劲还没过，杨国强又搞出了大动作。
实际上确实是如此，因为一直到2016年底，中国的手游用户规模也只达到了5.23亿人，增速低于5%，国内手游的用户红利已经触及了天花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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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3%，只是符合我们产品目标客户群的定位而言，还有不少同类型的竞争对手乃至于巨头前辈跟我们去争抢这块市场，所以，在有效的潜在市场只有3%的前提下，一个创业公司把吃下1%的市场作为梦想也就不足为过了。当然，纪中展依然认为知识付费天花板过低，他认为资讯比知识学习本身更有付费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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